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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贺凛安看到棠韵小脸泛着樱红，才意识到不对劲。
对面的女孩，却有点摇晃地起身，朝他的方向走来。贺凛安赶紧伸手扶住了她，棠韵动了动，一手攀在贺凛安肩膀想说话，脚下没留神没站稳，差点摔下去。
贺凛安眼疾手快扶住了她，棠韵也顺势屁股坐在他大腿上，挤在他和餐桌之间，男人大手稳稳托着她的臀，温热手掌传来阵阵热度，她只感觉有些热。
棠韵看向眼前的男人，鼻梁高挺，五官有型，薄唇正紧抿着，越看越对自己生气。
好看的茶色瞳孔涌出颗颗眼泪，直接砸在贺凛安的手背，本来贺凛安有些心辕马意，女孩薄薄的裙子贴着他的西裤，氛围旖旎又暧昧。
他立时就慌了神，“怎么了，韵韵？”
刚刚不是还在开开心心吃牛排，喝红酒，怎么一下子就坐到他大腿上哭起来了。
他想要抽出手去拿纸巾，却被棠韵紧紧抓住，不让他动，却有更多的眼泪流了下来，落在他手工衬衫上。
棠韵歪着头，靠在他肩膀处，声音抽抽噎噎的，像可怜兮兮的小兽，“你……你肯定没把我当成女人……”
她声音哽咽，越说越难过。
“怎么会？你是不是哪里弄错了？”贺凛安吸明显一滞，眉头微蹙，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就有就有，哪里没有，你做得很明显。”她的声音在呢喃和和低低的抽泣间，又有点娇，又有点弱，只是眼下，眼泪落得更凶了。
怎么没有，就上次她和彭雨一起去温泉度假村，她喝醉酒走错房间，睡上他的床，这男人从头到尾都没碰她一根手指头。
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越想越难过。
肯定是她熊太小了，没有女人味。
女孩想到这里，一把抓过男人的手掌，落在绵绵的柔软处，再看向贺凛安的面色。
见男人神情没有变化，又哼哼唧唧哭起来，“果然没把我当……女人……”
怎么连熊都对他毫无吸引力？
贺凛安顿时明白了棠韵一下子哭起来的原因。
他表情凝固，喉结上下滚动，却一个字也没说，手下的柔软触感实在明显，眼下只有喝醉了的棠韵，才不懂他紧绷的克制。
“我不相信我没有吸引力……”她继续控诉，完全没看到男人气息的变化，只感觉她熊上的大手掌，怎么越来越烫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贺凛安声音异常低沉，带着明显的压抑情绪。
往上，熊蹭了蹭他的掌心，故意送了些过去给贺凛安。
他的呼吸也滞了几分。
看到女孩醉得不清醒的样子，贺凛安只能无奈笑笑，他的隐忍和压抑，只有鬼知道了。
她环着他的脖子小声问，嘴里都是红酒的甘醇味，发散在空气里，气氛暧昧到极致：“我是不是熊太小了？”
问完，没等贺凛安回答，抬起泪眼朦胧的脸，苦恼道，“我要是大熊就好了，男人都喜欢大熊。”
见她话说得越来越离谱，贺凛安捏着她的后勃颈，他温热的呼吸拂女孩唇瓣，柔声道，“那会肯定不能碰你，这会倒可以了。”
醉酒让棠韵没了思考力，她红着眼哭唧唧反问，声音带着娇憨，“为什么那会不可以，这会可以。”
贺凛安任命回答：“那会碰你，我是耍流氓；这会碰你，是我们在婚内正常做/爱。”
他声音喷洒在棠韵滚烫耳边，酥酥麻麻的，她又感到男人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了几分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