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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大床房和一间单人房了。”正巧陈文续也在这时匆匆赶来。看到苏笛的车停在这家酒店边上,陈文续才下了车。
“标间没有了吗?”陈文续顺口问了一句。
前台工作人员很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刚刚确认过,标间没有了,而且就在刚刚单人房也订出去了。”
那意思就是整个酒店今晚只剩下一间大床房了。也就意味着自己很有可能和陈文续要再住一间房间。
看着苏笛的身体变得僵硬,陈文续主动解围说:“你住这里吧,我再去找其他家。”
说去找其他家就真的找了,等苏笛办完手续之后往外看,陈文续的车已经不见了踪影。
可其实这个小城里总共只有两家酒店,而这已经是苏笛问过的第二家了。
在随意找了一家馄饨店吃完晚饭后,苏笛回了酒店。她住在高层,在她走到床边拉窗帘的时候突然看见,酒店背后有相对的两个停车场,在停车费比较贵,停的车比较少的那个停车场里,有一辆车很像陈文续开来的那辆。
像是要验证苏笛的猜想,陈文续从停车场门口出现,提着买的水上了那辆车。
然后就一直没有下来。
她没找到可以住的房间。
苏笛站在窗边看了许久,可是像是自己劝自己一样,很快她又告诉自己,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拉上了窗帘,坐在沙发上打着万溪的电话,万溪一如既往地不接,也许是接不了,总之苏笛的声音随着未接听的笃笃声一起飘忽不定。
终于在对着手机漫无目的地刷了半小时之后,苏笛又再次拉开了窗帘。
果然,陈文续的车还在那里。
在又一次拉上窗帘,又一次手滑点开屏幕看时间后,苏笛突然从沙发边站了起来。
如果她没看见的话,她完全不会去追问陈文续的住处。但她看见了,心里也因此不能平静,所以她不打算置之不理。
如果自己要因此辗转反侧一晚,还不如干脆些喊她上来,反正两人的关系不会因为这一晚发生任何改变不是吗?
想明白了之后苏笛才发觉,似乎只有从座位上站起来这个动作耗费了一番心力,而站起来之后,接下来的换鞋、拔卡、关门这些动作堪称一气呵成地完成了。
*
陈文续坐在后座,后座并不窄,但对于成年女性来说也并不能完全舒展开。就在她准备撕开一片蒸汽眼罩时,窗外突然传来了“笃笃”声。
回头看去,车窗外是还穿着白天那身衣服的苏笛。
陈文续按下车窗以后,苏笛面无表情地对她吐出一句:“上楼。”
生怕刚才自己耳朵听错了,陈文续迟疑地看着苏笛的眼睛确认道:“我可以上去吗?”
直起腰和陈文续拉开些距离,苏笛答:“如果你愿意睡在车里,就不需要上去。”
用开门的动作回答了苏笛,陈文续将U型枕和蒸汽眼罩放在了后座,还把小毯子也叠了起来。
就像是担心苏笛会反悔一样。
刷房卡进了房间后,苏笛打电话又要了一床被子。被子送到后,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尴尬。陈文续站在沙发旁边,明显在等自己发话。
她要等自己说什么?
“你要洗澡吗?”,“浴袍在柜子里一会儿自己换?”还是像以前一样的,洗澡前像膏药一样,要被问上个三四遍才会真的走进浴室,并且进门前还要留下一句“那你等我。”
顿感不适地扭过了头,苏笛撂下了一句:“我先去洗澡。”,就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