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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们的故事可能没有那么美好。准确来说她很好,但我就不一定了。”诗文这样一说,辛蓝就更好奇了,“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以给我们讲讲吗?”
犹豫了一会儿后,诗文看了一眼米莉察,在恋人的鼓励下,她点头答应了辛蓝的请求。
米莉察会中文,但考虑到她需要打字沟通,所以主讲人就成了辛蓝。
“在以前的亲密关系里,我会被称作吸血鬼,会被称为情感勒索者,甚至在情况最极端的时候,我也做过傻事。”
“对方执意分手的时候,我会忍不住伤害自己。”她的手腕上戴着手表,表带下面疤痕增生的痕迹。
“其实我也明白问题不仅仅在我身上,对方的回避也造成了我的歇斯底里,但到了那个地步的时候理智根本派不上用场,我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
“米莉察来国内交换的时候我们相遇也相爱了。她开始追求我的时候,我在因为这件事而一直把她往外推。因为我不想再陷入那种因为不安而做出极端举措的处境了。”
没有刻意地看向自己的恋人,诗文淡淡地讲:“但她一直在向我证明,我其实是一个有爱的能力的人。我也确实在相爱的前两年做的很好,直到我听到她打电话,知道了她快要回国的消息。”
“我想的第一件事情是,我决定把她的护照藏起来。”
想到那时自己的行为,诗文自嘲:“是不是很不堪,像是董永做的事情一样。”
“但是第二天起来,米莉察激动地跑来打字和我说,说她想了一夜,最后想要自私地问问我要不要和她一起回塞尔维亚开一家手作店,如果回去以后不开心,我们就一起回国,找一个阳光很好的地方开一家卖手作的咖啡店。”
她的话里全是底气,连辛蓝听了也忍不住感叹:“像科幻片。”
笑了笑,诗文低头告诉他们:“后来她告诉我,其实她看到我偷藏她的护照了。”
听见这一句,陈文续不动声色地抬头看向米莉察。
她们的谈话米莉察并不能完全听懂,米莉察只是乖乖地坐在一边,看着爱人的嘴唇一张一合。
在征得两人同意后,辛蓝把手机上打出的问题递到米莉察面前:“你当时会觉得生气,觉得恋人没有尊重你吗?”
仔细读过问题后,米莉察打下了这样几行字:“我不生气,反而心疼更多一点。我知道是我即将要离开的事让她不安了,所以她才会做这样的事情。”
原本要递过去了,可是想了想,米莉察又“嗒嗒嗒”地打了许多字。
“她常常和我说对不起我,说没有让我遇到一个心理健康的爱人。”
“可我觉得健康的标准是由谁来决定的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缺陷,也都要在相爱里学习如何成长。我想只要你愿意带着你的痛苦和缺陷来爱我,来和我一起往前走,我们的爱就是健康的。”
看完这几段话的时候,辛蓝甚至只能失语地看向面前的这对恋人。
“网上不是有那句话吗?”
诗文看着米莉察打下的那些和她“说“过不知多少遍的话,轻声说:“拧巴的人需要一个耐心的爱人,所以我遇到了米莉察。”
摇头感叹着两个人之间的氛围,辛蓝开了一个玩笑,“米莉察是不是就是大家最想要的恋爱脑但又引导型的爱人?”
在场人大多都笑了起来,在诗文的解释下,米莉察也笑了,她不知道“引导型恋人”这个概念,但“恋爱脑”是什么她还是知道的。
但笑过后,她很认真地解释:“我并不认为全身心地投入所有幸福和痛苦,就应该被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