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除夕那天,蓉城很冷(下)(2/3)
p>话落,我打个嗝,带着淡淡胭脂味儿。
胡东指了指远处那间亮着灯光的小屋子,说那里有沙发,虽然屋内没空调,但有取暖器,总比坐在车间挨冻舒服,况且坐在钢材上,你小子也不嫌硌屁股?
当初赵孟雷摆过一个闲龙门阵,说他爹与邻居老张夏夜纳凉,开玩笑说与邻居媳妇有一腿,你家婆娘屁股冬暖夏凉,舒服得很。老张回家,遇到同样乘凉归家的媳妇,真就摸了摸,随后揍得自家媳妇哭爹喊娘。
此时,我屁股不仅硌得难受,也凉飕飕的,加之不想打扰他们加班,就起身去了小屋。
屋里坐着刚才那位长辫子姑娘,我问她姓啥名谁。
姑娘有些羞怯,红着脸,说她叫许春燕,资阳人。
我很奇怪,资阳距离蓉城不过七八十公里,现在高铁开通了,只需二十几分就可回家过年。
许春燕没回答,只是拿灵巧动人的眼眸快速刮来一眼,随即埋头盯着电脑屏幕,专心修图。
我不再追问不休,坐在墙根儿那张三人沙发上,摸了摸人造革面皮,在破洞上用力抠几下,于是破洞就更大了。
搞完恶作剧,我百无聊赖,遂蜷缩成一团,倒在沙发上,瞧一眼不远处那位姑娘认真工作的样子,拿出手机给妈妈发去除夕祝福短信。
老妈居然还在打麻将,回信息如同“轮回”,半天才来一句,让人哭笑不得。
老家襄城正值麻将风靡鼎盛时期,通宵鏖战实属正常,和四川有得一拼。
看来,在老妈心目中,麻将排名在儿子之前。
我甚至怀疑前几日去电说不回家过年时,莫非她当时哭哭啼啼,转眼就眉开眼笑了么?
估计老爸此时早已酣睡,年年除夕夜他都喝得酩酊大醉。
我家叔辈们都是酒缸子,就我是个臭篓子,喝下半斤就得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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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累了,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手机掉在地上也不知道。
我做梦了,梦中桃色一片,差不多都是与丁笑和方嘉怡的缠绵画面,旖旎得有些离奇,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相互交织出现,浮浮沉沉。
胡东领着同事走进小屋,扰醒了我那可耻的春梦。
我揉了揉眼睛,给他一个无比愤懑的表情。
那厮瞧了瞧我气势非凡的裆部,嘴角悄然浮起诡异笑容。
我赶紧捡拾地上手机,努力掩饰内心尴尬。
简单寒暄一阵,我差不多记住了胡东的同事。
除夕夜,我们吃着夜宵,喝着辛辣的老白干,猜拳行令,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这群工人满脸笑容,看不到半点除夕加班的伤感。
我怀疑四海公司的老板是神不是人,竟然拥有如此号召力。
不经意间,我看到许春燕给胡东夹过三次菜,外加递过两次餐巾纸,只差没给那厮擦拭嘴角油渍了。
许春燕除了皮肤不如白领女子白皙外,模样挺俊俏,只是个子不高,仅一米五六七,显得小巧玲珑,是个典型的川妹子。
胡东心有灵犀,拿脚在桌下踢我。
我讪讪作笑,赶紧从许姑娘脸上收回视线,端起酒杯,与工人们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