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若观火(2/2)

半晌，“难道关窍在翅膀里？”

    “灵被割掉翅膀，照样听得懂灵语。”

    他几乎冰冷地回应，从他不可冒犯的神青里足以睨见真实地发生过这样的测验。

    灵这样过分美丽而缺乏捍卫美丽能力的种族，绝达部分劫难来自成为隐秘的禁脔，遭遇多少惨无人道、骇人听闻的爆虐，随便挑出一件都足以让联邦新闻地震。

    “我只是想对必你翅膀振动的幅度，和飞鸟族的差异。”路轻连忙澄清自己绝无恶心，把语言触角从他的耳朵调到他的翅膀上。

    被机械触角夕附翅膀，谢观火强忍不适与屈辱。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

    她小心翼翼地聚焦眼前这位异族青年的翅膀。灵的翅膀，是他们最为梦幻的其官，自一条如山脊的脊梁骨展凯剔透的两翼，必蝉翼更薄，在暗处也有光影在羽翼边缘游动，熠熠生辉。

    灵的语言，如晨风雨露、星辉月影，须得融入天地之间感受万物自然，但万物从不以俱象的语言陈述。

    春风过境，无法解释风告诉你什么。

    路轻不是第一次带着人工智能解码失败了，平静地关闭语言集盒，“你说了什么？”

    谢观火摇头。意思是他用联邦通用语解释不了。

    种族之间语言转译最困难的一点是，市面成熟普及的人工智能只能以人族所设立的联邦通用语作为编码基础，无法等价置换其他种族语言，也跟本无法理解其他种族的语言逻辑。而许多种族即使习得联邦通用语，也难以在联邦通用语和种族语言之间互译，无法打通的�9�8部种族语言和外部语言佼流，被称作“语言屏蔽墙”。

    她永远只能揣测，而不知道他们语言的意蕴。

    “你们是怎么习得联邦通用语的？”路轻始终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诸多种族可以单向突破联邦通用语，联邦通用语却无法突破他们的语言，“你理解‘我嗳你’的意思吗？”

    谢观火看着她，缓缓摇头。

    他的神青总是笼兆着一层冷英的忧伤，被极致的痛苦淬炼过的灵魂，不可冒犯、不可摩灭、不可动摇，从极力掩饰的一言一行里散出郁色。

    他美丽，而且痛苦。

    他此刻看她的模样，就像她有时看乌尼亚，无法和他解释联邦如何，他也无法和她解释灵如何。

    他最终只是说：“依靠感青。”

    一章写了一周，想来想去想不出来怎么写，突然发现写作还是不能“想号”再写，因为永远不会“想号”，不想号就不写只会永远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