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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只是想撒娇粘着阻止他说出拒绝的话来。陈桉怎么可能会拒绝,锢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往怀里带,力气大到骇人。同时没有任何铺垫的,直接张嘴反咬住她抿在一起的唇瓣。将浅尝即止的轻贴升级为一个扎实深入的吻。
比以往任何都时候更迫切更粗暴,无论是她还是他。舌尖交缠在一起,牙齿不分轻重的刮碾,剧烈起伏的呼吸乱成一团,激烈得是像一场末日亡徒掠夺水分和氧气的争战。
应倪喘着气,脸颊因为缺氧变得绯红。男人的大掌扣住她腰,越亲越越往下,最后一起抱着倒在了沙发上,灯光在嘬吻声中随着互相侵略的动作,晃动而迷离。
有那么几个瞬间,应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但她一点也不害怕,她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胸腔被紧紧绑住,连着他人的呼吸同频共振,大脑一片空白,无暇思考,只剩下情绪在宣泄,在怒吼。
甚至还不够,她还要更多。多到她不是一无所有,不是一个人。
“陈桉,陈桉……”她呢喃地唤起他的名字,脆弱变成了柔情。
身体压着身体,几乎不计的缝隙只容空气渗过,应倪扭来扭去,手指终于越过千难万险像蛇一样钻到滚烫的地方。布料她太熟悉了,精纺强捻羊毛,光泽感极佳,垂感十足,深受高定西装品牌的喜爱。
也太大了,她的掌心很小,指节太细,无论怎么张开都不可能握完。只好东抓一把西揉一下,毫无章法可言的操控将伏在耳侧的人弄得闷声喘气。
西裤不算厚,但里面还有一层更薄的,摸上去很柔软,应倪不禁想,这么软会不会顶破?她想知道,想触碰得更近。
最好肌肤贴着肌肤,让滚烫的温度灼烧她。
然而指尖刚勾上皮带,一道沉冷的叫停打碎了幻想。
“应倪。”
陈桉按住她手,漆黑的瞳仁从欲望的沼泽里挣脱出来,精神无疑是强大的。
“不行。”他摇头,因为压抑呼吸变得躁动紊乱。
应倪顿住了。
“你在经期。”陈桉说。
说来也怪,从医院回来还没来得好好吃饭,忽然就来了。陈桉要是不在关键时候戛然而止地提醒,可能要等到染上鲜红的液体时,她才反应得过来。
片刻的愣怔,应倪撑起上半身,手摸上他的脸颊,指腹在利落硬朗的下颚处来回摩挲,一点一点地描摹凌厉的汗涔涔的轮廓线条。
这个时候的陈桉半耷着眼,黑睫低垂,瞳仁一动不动,身上散发出一股让人迷醉的禁欲气质。
看着看着,应倪忽地翻身爬起来,坐在他腰上,抱着脖子来回扭动。
“没关系。”她凑上去亲他,“可以的。”
“不可以。”陈桉撇过脸,不给她亲,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你会受伤。”
应倪睫毛轻抬,认真地承诺,“我不怕。”
陈桉摇头,不由分说地架起她胳肢窝将两条缠在腰上的腿挪开。
应倪怔怔:“你嫌弃我?”
陈桉没说话,将人横着往胸口拉,以一种健康的姿势抱在怀里,俯身亲了亲脸颊后才开口:“我怕。”
“你要是因为这个受伤,我会自责,会难受,你应该不想看我寝食难安吧。”
应倪眼睛睁得圆圆的,陈桉没忍住掸了下她紧皱的眉心,语气同样认真:“不急这一会儿懂吗?”
他半垂着双眸,从上而下的俯视,和倾洒而下的明亮光线一起,不带有任何睥睨,只是在叙述一件极度平淡的事情。
却莫名填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