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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手感很好的部位。细腻的,柔滑的,还带有馨香。
同样是人,怎么她身上的皮肤就那么会长?
容绪被盯得不自在,又见他唇畔带笑,像是攒着什么坏心眼,于是推他一下,“你呢,你又在想什么?”
“在想你啊。”虞令淮面不改色,毫不犹豫地做出回答。
隐约中,容绪听见宫人堆里有谁轻轻笑了一下。
她彻底推开他,也不告退了,径直往外走。足音匆匆,像是有凶兽在后头追赶。
凶兽本兽并不着急,负手慢悠悠晃荡去碧梧宫。他很有等人的自觉,不会一本正经站着给人压力,也不会时常探头询问进度,而是看看天气,嗅嗅花草。
猛然间,虞令淮想起什么。他将李严唤至跟前。
李严较他年长几岁,已经娶妻,膝下有一子。
“孤问你,若是……”虞令淮沉吟许久,把话咽了回去。
大白天的,就这么大喇喇问人床帏之事,未免太奇怪了些。
那么,要问太医吗?
虞令淮眉头越皱越紧。
要是他一人的事,问谁都行,但事关容绪,定然要谨慎些,低调些。诚然,她不是讳疾忌医之人,但未经她允许,就拿床帏之事问人,太轻浮了。
“唉——”
听闻主子叹气,李严心都吊到喉咙口,肃然站直身躯,一脸视死如归模样:“陛下尽管吩咐!末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虞令淮一时语塞,看看死脑筋的李严,又看看在这事上无能为力的吴在福。
“你们俩站着说话不腰疼,去,活动活动身子,绕着碧梧宫跑上十圈。”
李严:“末将遵命!”
吴在福:“……奴也要吗?”
虞令淮仍不满意,在院子里踱步。
“这树枝修剪难看,给孤重剪。”
“廊下的灯笼给孤换了,要那种纱灯,坠了明珠的。”
“……”
碧梧宫所有宫人都忙碌起来。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门扉大开。侍女们簇拥着容绪走出。
虞令淮回眸。
温凉参半的风不时拂在他脸上,带来清晨的新鲜气息,也携着一点点若有似无的脂粉香。
他微笑地望着他的妻子。
螓首蛾眉,沉静清雅,因走动而微微扬起的裙摆在一片曙色中粹满金辉,每行一步,皆若神仙中人。
虞令淮想,他不能再这样驻足下去。
他要上前,迎接他的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