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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没有拿得出手的才艺。所以之前小瞳每次怪声怪调的唱歌的时候,钟瑾都会很确定,这孩子就是他亲生的。
可秋笙却不一样,她唱歌跳舞钢琴大提琴都会。每次才艺表演环节,大家都求着她多表演几个节目,把大人搞烦了,这样别的孩子就不用表演了。
于是秋笙就会一直表演,直到大人烦了,让他们几个孩子自己上一边玩去。
然后秋笙就会私下找他们几个收出场费,出演一个节目一百块,他们哥几个心甘情愿地平摊这个钱给她。
后来她害怕当众发言,其实是从她进入娱乐圈后开始的。
她进娱乐圈的那会儿大学都还没毕业,才20出头的年纪,又不是专业学表演的,演技生涩是肯定的。
那会儿出演的几部戏她演的基本都是反派角色,本身角色就不讨喜,再加上演技青涩,所以那段时间被骂得挺惨的,导致她后来听到秋丹花这个名字就会应激。
一开始以为时间长了估计会好一些,但是现在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应激好像越来越严重了,现在她出门必须戴墨镜,否则都没有安全感。
钟瑾踩着逐渐刺眼的阳光,从回忆里走出来,一脚踏进清晨忙碌的派出所。
谷乐站在饮水机那边倒水,看到他进来,又往他身后看了一眼,“小瞳呢?”
“上幼儿园呢。”钟瑾说。
谷乐又问,“在哪儿上幼儿园?”
钟瑾回头,指着对面的区实验幼儿园,“就在那儿,和安区实验幼儿园银杏小班,放心了吧?没被她妈妈带走。”
“嗯。”谷乐抱着接满水的水杯转身走了。
钟瑾看着他那个巨大的水杯一阵无语。比谷乐自己的头还大,叫什么吨吨桶,也不知道他每天喝那么多水干嘛,喝得脑子里都是水。
刚进办公室,胡得又来敲门,把一卷资料放在钟瑾的办公桌上,
“钟所,前天有人报警,说她丈夫因欠债跳海自杀了,我们联合海警那边,在对方的指认区域打捞出一具尸体,确认是报警人的丈夫。这是这两天调查的资料,我觉得基本能排除他杀的可能,你再审一遍。”
一直到中午,钟瑾都在办公室里审资料,直到外面有人叫他去食堂吃饭,他才放下资料走出办公室。
边吃着饭,钟瑾拿出手机看了一眼,银杏小班的班级群里很安静,老师也没发点小孩的动态在群里。
他又给苗崇发了一条消息,【你还在学校吗?她们怎么样了?】
苗崇回了两个字,【挺好。】
然后就没了。
没了。
具体怎么个好法,也不详细展开说说。更没说拍张照片或者视频过来,完全没有get到钟瑾的意思。
这个苗崇,难怪他老婆要骂他是木头疙瘩。
钟瑾又不太好意思一直追问苗崇,匆匆扒了几口饭,放下碗就出了门,过了马路,去幼儿园那边看看能不能看到孩子。
这会儿可能是午睡时间,隔着栅栏看学校里,安安静静的,操场上一个小孩都没看到。
钟瑾沿着栅栏一直走,想说绕到窗户那边,也许能看到教室里的情景。
刚拐了个弯,就看到栏杆上扒着起码十几个家长,一个个跟动物园里的猴子似的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还都不敢发出声音,怕被老师撵出去,场面看起来诡异极了。
而且钟瑾还在那群“猴子”里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双手插兜走过去,长腿一迈,直接跃上了栏杆底下的石墩上,“能看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