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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有穿封狂在身边守护着,甚是安心乐意,不知不觉,已进入了梦乡!穿封狂看她昏昏睡去,就坐在她的旁边,慢慢饮起酒来,心想:“如今战祸连连,天下大乱,自己枉有一身本领,却无用武之地,云姑娘,你到底在哪里呀……!”
他正对云中燕思潮起伏,突被程慕雪的一阵梦靥打断了思绪,只听她似有似无地道:“公子别走,穿封公子别走,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别走……!”
好在她没有醒来,不然二人怕不当场羞愧难当,无地自容,见她轻轻翻动了一下身子,又呼呼睡了过去!
穿封狂怎不知道她对自己的情愫?可自心里有了云中燕后,就再也容不下别的人了。
他看着程慕雪似已酒劲上冲,满面通红,睡姿活似一位神仙一般,不觉嘴角露出一阵抿笑,又大口地喝起酒来。
他想到程慕雪的一片情深义重,注定要被自己辜负,不由黯然神伤,愁肠万结,对着酒壶,唯求一醉,只有借酒消愁,方能顺畅一些!
不多时,他已酒意正浓,连他这般海量的人,都不禁暗叹这小二盛的酒,真是醇厚幽郁,劲道十足。
他看看月色,大概已至三更时分,沐浴着阴森的晚风,感觉酒劲大作,浑身瘫软无力,困顿不堪。
他努力支撑起身子,添了些许柴火,又将那壶烈酒剩余的部分一饮而尽,不觉已倒在了程慕雪身旁的乱草中,呼呼大睡了过去!
时隔不久,程慕雪突然惊呼一声,身子倏地一阵翻动,恰巧翻在了穿封狂的身上,活脱脱将他压于体下,两人的身体,顿时贴在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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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穿封狂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睛一看,程慕雪的嘴和脸都和自己紧贴于一处,顿让他有快要窒息的感觉!
程慕雪似已忘记自己因何而惊醒,呼吸顿时急促不已,心跳也明显的加快,嘴皮不觉动了动,已陷入了穿封狂的齿边!
穿封狂酒劲正盛,加之程慕雪吐气如兰,身娇若水,哪经得起她这般挑拨,不由猛地张开嘴,死死咬住程慕雪的香唇,再也分不开来!
旁边烧着干柴烈火,四处静谧无声,只听得那猛烈燃烧的火中,不时传来干柴“嗤嗤”的炸响声,二人趁着酒劲正烈,早已崩开了防线,在干草上来回翻滚起来……!
不觉已月落参横,二人慢慢从亢奋中苏醒过来,趁着那堆烈火的光芒,穿封狂柔情蜜意地望着程慕雪通红的脸颊,似余温未尽,不觉又搂着衣衫不整的她狂吻起来……!
晨光微熹,二人似才酒意尽除,双双忙不停跌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无地自容地坐在那堆凌乱的干草上,旁边的那堆材火,已早燃尽,只剩下一堆白灰,幽静的场面,偶尔只能听到林中起得早的几只鸟儿的叫声!
程慕雪几乎不敢直视穿封狂的眼睛,神色仓皇地道:“昨夜做了个噩梦,梦见大哥兵败,所以才……!”
穿封狂正惭愧之至,忙伸手堵住她的嘴道:“你什么都别说了,都怪我,怪我烂醉如泥,没有把持住自己!”
程慕雪见双方慢慢打开了尴尬的局面,不由深情地望着穿封狂道:“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心里只有燕儿姐姐,就当今日之事,从未发生过吧!”
说着,双目微红,险些掉下泪来!
穿封狂怎不知她心里的痛和苦?虽心里只有云中燕,但和她毕竟没有肌肤之亲,如今因醺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