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4)
已酒过数巡。穿封狂因心系云氏,早已心猿意马,实乃“过尽千帆皆不是,唯愿心系一个人”。
看看外面,天已破晓,不由忙道:“二位哥哥,三弟我尚还有要事在身,来日方长,今日就此作别。”
詹天扬微动眉梢,见他已似有几分酒意,微微笑道:“三弟,现在我们只管豪放畅饮,有何事,也待大天白亮了再说,来,喝酒!”
说着,举起酒杯,已将那手中烈酒,一干而净!
杨不凡也敞怀笑道:“是呀,三弟,大哥说的极是,所谓‘鱼得水活跃,酒得君更香’,我们三兄弟虽出处不同,但上苍有好生之德,竟让我们从天南海北不约而聚,实乃天意,况且,堂内还有其他这么多兄弟助兴,今日我们就当喝他个痛痛快快,一醉方休,不管甚事,都姑且搁它一搁!”
说罢,也举杯尽情地畅饮起来!
两位哥哥乃江湖中的泰山北斗,行事奉为圭臬,言出必行,如此殊荣倍至,自己又怎好再相推辞!
他早已是貌合神离,对云氏父女的担忧,早已不能自己,可二位哥哥酒意正浓,又怎好扰了兴致?
虽举杯共鸣,会同堂内所有的兄弟,一起杯光交错,但已对云氏父女心驰神往!
堂内热闹翻天,大伙正喝得酣畅淋漓之际,门外突然一阵吵嚷,随即扑闼进来一个喽啰,看他紧张神色,即知大事不妙。
他慌里慌张,排闼而入,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一般,结结巴巴地道:“少主,少主,不好了,于不求、于不求倒戈相向了,他带来了大批楚军人马,来势汹涌,看去势必要剿灭了我们山寨?”
詹天扬何等英雄凛然?岂有畏怯之意?泰然自若地道:“又是这个于不求,虽已跟随我多年,但屡次枉墨矫绳,为非作歹,詹某早看他不顺眼了,他既倒戈相向,就是自掘坟墓,今日,我詹某就让他们得兽失人,有来无回!”
说着,便对着那喽啰吼道:“别做出一副骨软筋麻的样子,速去通知其他的兄弟,做好迎战准备,誓与他们背水一战!”
此时,堂内之人,皆人心振奋,跃跃欲试,穿封狂大声说道:“大哥,方才进寨之时,我无意间看了一下,此地易守难攻,任他们兵力多盛,我等定叫他们有来无回,死无葬身之地!”
堂内顿时一片哗然,人人奋臂高呼,都异口同声地呼应道:“对!叫他们有来无回,死无葬身之地……。”
不觉已至天明,外面已略能见些亮光,詹天扬带着堂内所有的人马来到门外,朝旁边一片断崖边指了一指,胸有成竹地道:“我们就在那一片断崖上设下埋伏,敌人若想进得山来,必要经过这片断崖下的那条小路,到时候,我们就用已备好的滚石滚木,好好招呼招呼他们!”
众人一听,此计甚是妙哉,不由都拍手叫绝!
晨光熹微,东方欲晓。
在进山的那条道上,隐约可见,有上千之众,来势汹汹地朝山中进发,他们个个战袍束身,手持长枪,井井有条,前进有序。
一看便知,他们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战袍别致的将军,手持一杆云巅枪,看他一脸的傲气,即知他是一位项军的首将,在战马之上,霸气外露,盛气凌人。
其左面是一名副将,也是骑着乌红战马,气势不凡。
靠其右面的那人,也骑着一匹战马,不难认出